足以慰风尘

现在沉迷山花了

日常小段子系列【一八】

#都是以前码的小段,佛爷第一视角。合起来看居然可以连上_(:з」∠)_诸位就当个饭后甜点,吃着好吃的就戳一下红心或者评论一个呗!
有没有续…大概看我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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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钢笔
山有木兮木有枝。
他写这个做什么?手上拿着书桌上写着这行字的纸皱眉看着,八爷毛笔字好看,也像他,本不刚劲所书确是骨力逑劲。第一次见他要给自己算卦的时候就见他写了一手好看的柳体,书生平日里写字手劲不小,却总也用不惯更方便的钢笔,嘴上故作玄虚说着这钢笔太硬,不符合他的气质。他还说当兵的才适合这钢铁做的东西。
“我这算命的还是老老实实的用毛笔吧!”
这句话是他闲来无事在纸上划了两笔钢笔字后无奈之言,想来那人也是用自己的东西毫不客气。
说起来自从跟府上所有人说八爷可以自由进出张府后,这算命的便整日自己跑来,想让副官接送他他却一句不劳烦佛爷身边人怼了回来,想强迫,那人却笑得好看完全恼不起来,眉眼弯弯下的小心思,自己却也不是不知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让这九门八爷露齿笑得如此安心。
无奈摇摇头,拿起搁置在桌上的钢笔落下二字:
我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二、梦
做了个梦,虽不至不分虚实,但事关那人总是会多想。
梦里的长沙战火纷飞,那算命的抓着自己平日里用的匕首,嘴唇挂着笑:
“佛爷,老八命薄无法陪你一世终要比你先走,倒不如现在为了社稷灭掉这个弱点。”
身体仿佛被禁锢,眼睁睁看着那刀没入胸口,剖开胸膛生生扎破了鼓动的心脏,温热的血液飞溅到自己脸上却连把那人抱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单手撑着额头坐在沙发上出神,凌晨被这个梦惊醒便唤了副官请老八过来,那人忙不迭地赶过来自己却不知说什么,只是紧握着他的手,算子似乎了然淡淡的笑着,收起了平日里的聒噪,不喜不怒的安静着。
“这么早叫八爷过来,要不再到屋里睡会?”
“佛爷可好些了?”
眼神瞟过自己握着他的手,稍松了手劲看着那白净的手背已经被捏的青紫,皱眉拇指抚着那地方。
“怎么不说?”
“佛爷需要老八的时候,老八何时推辞过。”
那人忽地粲然,展开双臂抱了过来,安抚着不安跳动的神经,手臂环在人腰上,放松的倚着。
“我想你嫁到我府上。”
“佛爷可要想好了,这张府上的主位有多少人觊觎着,那尹家大小姐可是缠了许久。”
话这么说着,那人却也未动,声音里带着笑意,稍微把对方推开,取下食指上的戒指按在人手心里。
“我府邸,绝不易主。”

三、无关紧要的人
清晨,几乎是被隔壁客房收拾东西的动静砸醒的,皱眉将身边还在熟睡的人搂进怀里手拢在耳朵上,那人却像是嫌热嘟嘟囔囔的翻身把自己扒拉开。
就像宠坏了一般。
手掌附在人额前轻揉了两下碎发,待隔壁间安定下来才披了浴衣走出去。
“尹小姐走了?”
“嗯,夫人她…”
日常跟着她的那丫头竟是还在喊她夫人,抬手示意小葵不必多说。
“把东西都清了,八爷不喜欢。”
如若不是昨天晚上那女人见八爷随自己一起回来说话太过分,出口驳了几句,也不会知道原来在那算子心里尹小姐的存在已经一块一碰就疼的心病,只是平日里忍着不发。
那算子昨日慢条斯理的下逐客令的样子,可是比往日见她恭维好看多了。
下楼唤了管家过来,听了将尹小姐送回北平的琐杂事后点点头。
“吩咐厨房以后吃食点心都按着八爷的口味来,待会他醒了副官带人去他那收拾行李。”
“佛爷,这八爷是……”
“搬过来,居主卧。”

四、中元
老八今天算卦的时候似乎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午后回来便窝在沙发里脸色发白,叫他也不会多说几句话。
平日里整天叫着副官呆瓜,其实这人也是傻的要命。无奈的笑着揽住人抱紧在怀里。
“我在你身边,百无禁忌。”

五、喜欢
佛爷,你到底喜欢老八点什么。
…刚到长沙的那个冬天,你被东瀛人掳去吊在房梁上,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费尽力气挤出一个笑,分明是鼻青脸肿却像画中仙。我大概能护你一辈子。

事后证明应对姑娘问“你喜欢我什么”的公式对男人也管用。看着齐铁嘴笑颜的佛爷如是说。
最后附公式:一个时间点+一件小事+润色+海誓山盟

六、早晨升起的不只是太阳…
今天八爷似乎起的异常的早,往日都是吩咐厨房做好早饭才迷迷糊糊的下楼,今天一起床身边就已经冷了。
扣好衣服下楼便看到算子拉着本该是在站岗的亲兵神神叨叨的说着什么,那人看到自己走过去讪讪一笑,非但没有过来还往后退了两步,蹙眉让敬礼的亲兵先下去,伸手拽住人却明显看到对方神色躲闪。
“老八!”
“爷,您快饶了我吧,让我离你远点。”
那人往后缩着欲哭无泪的样子让自己有点无所适从,松了手上的劲只是紧盯着。
“说。”
似乎被自己盯怕了,不敢看过来却转着眼珠,眼神直往自己身上飘,哭丧着脸直接整个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佛爷,我好像…对你有反应了…早晨起来的时候。”
他……就因为这种事烦恼了一早晨?
“佛爷您别不理我啊,我也控制不了,你要何解咯!”
居然连方言都逼出来了。瞥了对方一眼挣开人往餐桌走。
“吃饭。”

七、别扭
最近那算命的似乎越来越吵了。
上嘴唇碰下嘴唇一刻不停的说着,好不容易闲在下来的时间里几乎耳边都是那人的声音。
单手支着头看着坐在床边一边叨咕着一边啃着苹果的人,白净的脸一鼓一鼓的像只偷食的鼠,明明说的只是市井闲话眼睛里却冒着精光——或许是因为自己面前一盘小点心。
毕竟这人连晚饭都没吃。想来还是自己的错。
“佛爷?佛爷!”
“嗯?”
转念间对方已经走到自己面前,轻咳了一声掩饰着刚刚的走神,站起来将人搂进怀里,喋喋不休的算子突然噤声,侧头倚在自己肩膀上,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开口。
“佛爷下次别把我关在外面了,我会听话早回来的。”
“嗯。”
“不把亲兵全甩开。”
“嗯。”
“不让你找不到。”
“嗯。”
“别不理我。”
“…嗯。”
心脏似乎受到什么冲击突然加快,握住人垂在身侧的手。
似乎知道了他喋喋不休的原因了。
“算命的,我知道你在。”
你不是可有可无的。
晚安。

八、杂话(真。喜欢)
——我这一世,便是栽在老茶营那算子身上了。
——那齐老八他有多好?

有多好?
胆小怕事,世上顶怕死的人,却随我一同经历生死。他说只因为我救过他一命,他自己何尝不是救过我多次。
还有去北平的火车,那鹿活草拍卖会上,矿山下凶穴中…
或许也无关这诸多往事,那日他被东瀛人打的鼻青脸肿吊上房梁,见我来就像得救似的眯眼微笑时,便已是栽了。
他能有多好。
世间人千般好都不及他眉眼弯弯露齿一笑。
我曾以志不在此拒绝过他人示爱,婚姻成家于我都是可有可无,但是一颗心剥去国家社稷便满只剩那个乖憨的算子。
如果不是有时想他不在身边,甚至都以为那人是身体的一部分。牵一发即动全身,别说折辱那算子,就算拧一下领子,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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